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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品牌荣誉 » 常识 » 民间故事我本黑鱼,怎会是你父亲的私生子
TUhjnbcbe - 2025/1/18 17:07:00

(故事原创,文中插画源自网络,若有侵权,联系速删)

宋朝末年,临安有一商人胡成福。

这胡成福早年住在临安城外一处石头房子里,在房子周围用竹篱笆圈了五六亩地,专门种菜卖菜,这菜地外边还有一个不大的池塘,用水也方便。

胡成福早年种菜

种菜卖菜所得只能维持基本生活,但是在胡成福三十三岁这年,不知道怎么就时来运转,从卖菜做到承包饭店,再到开粮铺,短短三五年,便成了临安城数一数二的富商。

发家致富以后的胡成福和结发妻子张氏搬到了城内,购置了大房子,两年后胡成福的儿子胡良才出生,一家三口生活富足,其乐融融。

临安城外的老房子也就荒废在了那里,那五六亩菜地也就逐渐没人再去打理。

转眼过了十五六年,胡良才已长到了十七八岁。

这天,胡成福和张氏正在商量给胡良才寻一门亲事,管家阿福匆匆跑进来说道:“老爷,我今天去城外永福寺送粮,咱们在城外的老房子被人占了。”

胡成福不经意地问道:“咱们城外的老房子?哪个老房子?”

张氏笑胡成福年纪大了,记忆力也不行了,便解释道:“就是你当年种菜卖菜时的那个老房子啊,你发了家之后,说那是你的福地,便买了那一片的地契,这才过了不到二十年,你就忘了。”

胡成福听完,这才想起来,笑呵呵地说道:“是啊,转眼都快二十年了,好久没去看过了。”

张氏向阿福问道:“是谁占了。”

阿福摇摇头说道:“这个不晓得,我只看到那里现在又被开出了一大片菜地,想必也是菜农,房子前边还搭了晾晒的衣服。”

胡成福想想说道:“好久没回去看过了,干脆明天我去看看是咋回事,顺便看看我那福地。”

张氏在旁边说道:“若是穷苦菜农,租给他便是,都挺不容易的。反正地契在咱们手里,他也拿不走。”

胡成福点头说道:“夫人说得极是,那老房子放那里过几年也是倒塌,找个人住着还破败的慢点,那块地种菜还是很好的,荒废了也挺可惜。若真是穷苦人家,低价租给他便是。”

第二天,张氏约了媒婆,胡成福便自己去了城外老房子。晚饭点胡成福才回。

张氏问是什么情况,胡成福随意地说道:“一家外地逃难来的,看那房子现成的,便住了进去。我把房子和地都租给他们了,前五年免租,他们也确实不容易。”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再也没人提过那老房子和菜地,五年以后胡家也没人提去收租的事。因为那点小钱,的确对胡家没有什么用。

又过了十年左右,胡成福突然得了一种怪病,一年多卧床不起,人也日渐消瘦,胡成福也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便把张氏和胡良才叫道跟前交代后事。

胡成福让张氏拿出家中所有的房产地契和账本,一样一样清点交给胡良才。

胡成福临终嘱咐

最后一份地契,胡成福看了很久,对胡良才和张氏说道:“这份地契就是咱们城外那片菜地和老房子。这片菜地和房子都租给了一户逃难的人家,这片地永远不要收租,不得驱赶租户。切记。”

张氏和胡良才这时只顾伤心,也都没去多想。没到年底,胡成福便撒手人寰了。

在他的葬礼上,一个不认识的黑脸汉子送了一份奇怪的礼物,一个檀木盒子里面装了一颗像药丸又像泥丸的东西,这中年汉子没有拜帖,盒子上也没有名字。

阿福只是问了那汉子一句:“先生尊姓大名。”那汉子也只回了一句:“城外种菜的。”,阿福这才知道这就是租种城外那片菜地之人。

管家阿福也没在意,因为前来吊唁的富家大户实在太多,阿福让那汉子自己进去找座位,便又去忙着招呼其他人。那盒不知名的泥丸也被随手丢在了仓库。

一般前来吊唁之人,若非至亲从没人会在棺材前面跪拜,大多只是在棺材面前看一眼上柱香,便找位置入席。

那黑脸汉子也是奇怪,径直走到胡成福棺材前,跪在地上叩了九个头,这个举动让守灵的胡良才和站立一旁接送还礼的张氏甚是惊讶,这人怎会行如此大礼。

张氏正准备还礼,那中年汉子也不说话径直离开了灵堂。

待操办完胡成福的葬礼,胡良才彻底接手了胡家的产业。此时的胡良才刚过而立之年,正是精力充沛意气风发的年岁。

胡成福没去世之前,胡良才就已经开始接触自家生意,但胡成福总怕胡良才冒险,所以并没有完全放权。

如今没了胡成福的约束,胡良才准备开始大展拳脚。第一件事,胡良才就是准备建一个酒庄,胡良才研究了半天,觉得自家在城外那片菜地面积正合适。

胡良才决定第二天去现场实地看一下,看看交通和周边环境怎样。晚饭的时候,胡良才对张氏说了明天的计划。

张氏听完说道:“你爹临去世之前,说过不要驱赶那家租户,你去看看如果租户还在就别动那块地,等他们走了再动也不迟。”

胡良才听完没出声,其实他的心里是反对的。

第二天胡良才和管家阿福一起向城外那处菜地走去,阿福路上给胡良才讲到:“老爷去世的时候,那租赁菜地的汉子还来吊唁了,应该那块地还在租种。”

胡良才和阿福相伴去菜地

胡良才不以为然地说道:“他要是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他死了还有他儿子,还有他孙子,我这块地就不要了么?”

阿福不敢反驳,也就不再出声。

可当二人来到城外那片菜地,根本没有看到有人种菜的痕迹,杂草已经长了有半人高,那石头房子也已倒塌,只剩了半截山墙。

阿福不禁心里奇怪,这里都荒废这么久了,那半个月前前往胡家拜灵的中年汉子是谁。于是那中年汉子的反常举动也再次出现在阿福的脑海。

胡良才可没想这么多,这正合自己的心意,没人租种了也省事了,也不用顾忌自己父亲的遗愿了。

胡良才把这五六亩地转了一个遍,地形也算平整,只是那紧邻菜地的小池塘需要填平,

菜地紧邻官道交通也算方便,就是有点偏僻,有点荒凉。

回到家,胡良才向张氏说了那片菜地的情形,决定一周后便开工建酒庄。

有钱好办事,不出半年,一个占地五亩多的酒庄便建成了。胡良才花重金请了当地最好的酿酒师,但是连续酿了几批次的酒,都不成功。

胡良才质问酿酒师是怎么回事,酿酒师们一脸无辜地说道:“我们也是按照最严格的技法酿造的,选料也是严格把关,我们也不知道为何酿出来的酒都是酸的。”

胡良才说道:“再酿一批次,酿不好就都给我滚蛋。”

建这个酒庄所用的银钱虽说对于胡家资产并不算什么,但是对于胡良才来说这是自己独自操办的第一个产业,成功与否意义重大。

此后胡良才每天按时到酒庄监工,抓质量,每天来回跑几十里地,胡良才为了省事,干脆住在了酒庄。

时值盛夏,临安本就湿热,加上酒庄周边树林密集,蚊虫颇多,住到酒庄的第一天夜里,胡良才便被蚊虫滋扰得无法入睡。

酿酒不成功加上蚊虫滋扰,胡良才甚是烦闷,便穿了衣服在在酒庄附近转悠散心。

胡良才烦闷外出散心

户外倒是有点小风,夜晚的星空也还美丽,胡良才边走边想事情,不知不觉走出去很远,早已离开了酒庄。

待胡良才反过神,自己也不知道这是走到哪里了,自己走在一条羊肠小路上,这表示已经远离官道,四周全是连绵起伏的小山和密密麻麻的松林。

胡良才试着走回官道上,可是夜里走路越走越迷,走着走着羊肠小道也没了,完了,这是彻底迷路了,胡良才心里盘算着。

越急越出错,胡良才在黑夜里摸了一晚上也没找到路,第二天酿酒师没看见胡良才,还以为受不了蚊虫叮咬回城住了,也都没在意,直到下午管家阿福来送换洗衣物,大家才发现胡良才不见了。

阿福赶紧发动家丁四处找寻,可是找了三四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张氏只得报了官,官府一听是胡家的公子失踪了,也不敢怠慢,派出了衙役捕快不下百人,可是找了一个多星期仍是没有结果。

就在大家都快绝望的时候,胡良才竟然自己回来了,张氏关心的问他去哪了,胡良才冷冷的说自己迷了路还生了病,幸亏得山里一采药的所救,才得以活了下来。

张氏忙请郎中给胡良才做了检查,郎中说没有什么大碍休息几天便好,张氏便嘱咐胡良才不要乱跑,安心在家养几天。

而这时酒庄又传来消息,新酿的一批酒又坏了,还是酸。胡良才一听,来了脾气,二话不说便赶往酒庄,张氏想拦也没拦住。

当胡良才赶到酒庄时,已是晚上亥时,胡良才问了情况,酿酒师说现在只开了第一窖,是酸的,还有四个窖的没开。

胡良才并没有生气,只是冷冷对酿酒师说:“你们都回去休息吧。看看过两天剩下的几个窖再说。”

酿酒师都很奇怪,这胡良才今天怎么会没发火。

当天夜里丑时,当大家都睡下时,一个黑影进了酒窖。

这黑影打开了第一个酒窖的盖子,用酒提打了一勺,尝了尝,又来到了第二个酒窖,刚打开盖子,突然一个声音喝到:“干什么。”

黑影一听,撒腿就跑,胡良才在后面紧追不放。可是,追出去不足两里地,前面那黑影突然就不见了。

胡良才悻悻地回到了酒庄,叫醒酿酒师,让酿酒师看看第二个酒窖的情况,酿酒师开了第二个酒窖的盖子,一尝又是酸的。

胡良才便将今晚所见告诉了酿酒师,要大家打起精神防止有人搞破坏。胡良才安排完便独自离开了酒庄。

胡良才又自己离了酒庄

可是这一离开,又是三四天没看见人,这下又急坏了张老太太,又是过了一个多星期,胡良才回来了,但是这次是被人扛回来的,而扛他回来的正是那日拜灵的黑脸汉子。

张老太太看见昏迷不醒的胡良才,也来不及细问,忙让人把胡良才背进卧室,又让人赶紧去请郎中,把这一切安排完,才发现那黑脸汉子早不见了。

郎中给胡良才号了脉,一脸凝重地说道:“情况很不妙,虽然面色平和红润,但是脉象微弱,这情况从来没见过啊。”

张老太太一听,不禁痛哭起来,这可如何是好,眼见白发人送黑发人,关键是这胡良才心高气傲相亲多次都不如意,至今仍未婚娶,这要是走了,胡家岂不是绝后。

就在胡家上下一片悲凉之际,那黑脸汉子竟然又出现了,那黑脸汉子一进胡家便直问管家阿福:“那日我送的那盒拜礼还在。”

阿福说马上去找,便进了仓库,找了好久总算找到了。

黑脸汉子拿出里面那个丸子,又从腰间拿出一颗墨绿色的东西,把两者混合在一起,也不顾胡家人的阻拦,便灌进了胡良才的口中。

阿福正要叫家丁捉拿这黑脸汉子,胡良才突然坐起,吐出半碗恶臭的黑水。下人连忙帮着打扫收拾。

吐完黑水的胡良才反而精神不少,可是看见那黑脸大汉后脸色突变,叫道:“来人,把这私生子抓了送官。”

张老太太,一听,忙问胡良才:“私生子,这是谁的私生子。”

胡良才忍耐了好久说道:“这是我爹和那租地人家女儿的私生子。”

于是胡良才讲了这么一个故事:

“当年一家逃难的人私自住进了胡家在临安城外的那个老房子,阿福无意间发现后告诉了老爷胡成福。

胡成福独自去查看,这家是一家三口,一对老夫妇,带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这一家三口自称外省逃难而来。

胡成福见这一家三口可怜,便当场同意把房子和菜地都租给这户逃难人家,并免租五年。

可是这家的女子看胡成福家财万贯,心地善良,便百般引诱。

胡成福经不住诱惑便私下和这女子成了好事,生下了一个儿子就是这黑脸汉子。”

听完这故事,张老太太想想,那几年胡成福的确经常外出,而且想到胡成福临终反复交代的城外那块地永远不要收租不要驱赶租户,以及胡成福去世时这黑汉子的怪异举动。

张老太太不禁信以为真,但是这张老太太也确实心善,便对胡良才说道:“他怎么说也是你弟弟,而且还救了你的性命,还是网开一面放过他吧!”

谁知胡良才狠狠地说道:“他救我?他是想害死我,在酿酒时候动手脚的就是他。他救我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那黑脸汉子听完冷冷地说了一句:“我不是胡老爷的私生子,你被骗了。”说完从腰间口袋里抓出一条被剥皮取胆的竹叶青扔在地上。

“这就是你认识的青青姑娘,就是她骗了你。”那黑脸汉子一边解释,一边又拿出一把墨绿的玉簪子递给张老太太说道:“老太太,你可认得这玉簪子。”

张老太太一看,这正是自己给未来儿媳定制的玉簪子,但是见胡良才心高气傲一直不婚娶,张老太太怕自己等不到见儿媳妇那一天,便将玉簪子交给胡良才让他找到合适媳妇的时候交给那姑娘。

那黑脸汉子见张老太太不说话,又接着说道:“我现在就证明我不是胡老爷的私生子。”说完那黑脸汉子一抖身子,地上突然出现了一条大黑鱼。

胡家众人吓了一跳,那大黑鱼再一抖,又变成了黑脸汉子,接着讲了真实的事情经过。

这黑脸汉子本是菜地旁边小水塘里的黑鱼,胡老爷还在种菜卖菜的时候便认识胡老爷。

一次同在那水塘附近生活的竹叶青蛇偷袭这黑鱼的孩子,被在附近打水的胡老爷发现,出手救了黑鱼的孩子。

黑鱼的很多子女都被那竹叶青吃了,只剩了这么一条,要不是胡老爷出手相救,怕也没了。所以黑鱼非常感谢胡老爷,可是当时这黑鱼还没修炼到化成人形的地步。

胡老爷出手救了小黑鱼

后来胡老爷搬走了,而这黑鱼一家也都逐渐化成人形,便在胡老爷荒废的房子住了下来。

一家三口化作老翁老婆婆和一个小娃娃,前来查看的胡老爷并未发现这一家三口的真实身份,只是觉得这家子可怜,便免费将这房子和菜地租给了他们。

这黑鱼感念胡老爷曾对他们有救命之恩,和胡老爷很亲近,加上这黑鱼已活了千百年,阅历自然丰富,胡老爷也和这黑鱼很聊得来。

胡老爷便经常来这做客聊家常,时间渐久,二人关系越发亲密,黑鱼也不再隐瞒自己身份。

胡老爷也不害怕,只是好奇黑鱼离开水怎么还能生活,黑鱼说他们每天晚上只要回那小池塘待上半个钟头便好。

胡老爷之所以在临终反复交代城外那块地永远不要收租不要驱赶租户就是这个原因。但是胡老爷怕家人接受不了,便一直隐瞒了这家租户的身份。

胡老爷卧床不起之时,黑鱼一家感恩胡老爷对自家小孩的救命之恩和关照,用自己数百年修为做了一颗丹药。

可是丹药还未做好,胡老爷便去世了,只能在吊唁之时将丹药作为礼物送于胡家。

在胡老爷灵柩前黑鱼之所以行那么大的礼,一是因为感恩二是因为多年好友的离去心中不舍。

黑鱼一家因制作那丹丸消耗了不少修为,便不能再经常化作人形,就又回到了那小水塘。

后来胡良才为了建酒窖填平了那小水塘,黑鱼一家不得不搬走了。

但是同在那片水塘生活的竹叶青却非常恼火胡良才把水塘填平,加上胡老爷子曾打伤自己,打算新仇旧恨一起报。

趁着胡良才那夜迷路,竹叶青化作名叫青青的采药女迷惑胡良才。

竹叶青知道黑鱼和胡家关系好,必须先除掉黑鱼才行。

便对胡良才捏造了黑鱼是胡老爷私生子的骗局,而黑鱼在拜灵时的反常举动和胡老爷临终前那些话,使胡良才有点信以为真。

竹叶青还告诉胡良才之所以酿酒会酸,都是黑鱼在使坏,为的就是搞垮胡良才,然后霸占胡家产业。

但是胡良才始终对父亲会有私生子这事有所怀疑。

胡良才还是将信将疑

胡良才回来之后正好听说第一窖酒又酸了,便蹲在酒窖里等黑鱼出现。刚好黑鱼又来查看酒酸的原因,被胡良才以为是来搞破坏的。

胡良才眼见了黑鱼到酒窖这一幕,便对那青青的话信以为真。于是当夜便去找了青青,在青青诱惑下,胡良才和那竹叶青有了肌肤之亲,并且一直腻歪了有快一星期。

黑鱼发现这一切便出手制伏了竹叶青救出了胡良才,但是当时急着救出胡良才,并未确定胡良才的情况,待把胡良才送回家,才发现这胡良才基本被那竹叶青榨干吸尽。

于是又返回杀了竹叶青取了蛇胆,才赶回来救治胡良才。

在事实面前,胡良才才明白一切都是自己填那小水塘引起,不禁感觉愧疚,差点听信谗言错怪了黑鱼。

黑鱼临走之时对胡良才说道:“城外那块地,地气太过湿热,不适合做酒窖酿酒,不管你怎么酿酒都会酸,你还是干脆酿醋吧。”

后来,胡良才听了黑鱼的建议,把那酒窖改成了酿醋,果然所酿之醋味道酸爽醇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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